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程申儿犹豫不决，往司爷爷那儿看了好几眼。
她听到他们说，“又是这个娘们，森林里苦头还没吃够……”
“祁警官，”程申儿从门边探出脑袋小声叫道：“你快进来躲一躲，我们离开这片海域，躲开他们就行了。”
没有人回答，她的手机“滴滴”叫了两声。
但她又转念一想，为了让司爷爷尽快帮她回忆线索，留在这儿敷衍一下比较好。
助理领命而去，又被他叫住，“是时候叫他过来了。”他眼里透出的冷光叫人不寒而栗。
司俊风一怔，才知道她打的是这个算盘。
“你曾经对司云说过什么，关于这套红宝石？”
这当然值得高兴，但最值得高兴的，还是他和程秘书能不那么别扭的相处了吧……嗯，他可没说，他们的相处方式看起来更像是偷那啥。
昏暗的灯光下，它们的表情显得那么虚幻又真实，让人感觉进入到一个魔幻的二次元世界。
如果他下一句说，她还得谢谢他，她不保证会不会揍他一顿。
有时候冲动就是一瞬间的事情。
程申儿目送她的身影消失，脸上虚弱的神色褪去，嘴角掠过一丝得意的笑。
她索性将手机拿起来，坦坦荡荡打开了聊天软件，仿佛她只是在看新闻一般。
他一边否认，却又不敢与他们的目光对视。